盛景炎在心里笑了出来,那挺好的。
他不信那些,经历了那么多,他早已什么都不信,可他愿意有这么一个借口,能让救苦救难的阿愿垂怜于他,那他还挺愿意在她这里当个被她在意的“弱者”的。
可能是被气氛感染,可能是他再次回到这里情绪有波动,盛景炎忍不住又看了看菜田,出声说:“你说的可能是对的,我确实命里犯克,我的家庭并不和睦。”
许愿猛地竖起耳朵。
盛景炎其实极少说出他家里面的事,许愿知道的都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还有就是今晚那个厨子说的挺多的。
以往许愿只能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推测盛景炎到底经历了什么,今天盛景炎居然主动提起。
他幽幽地说道:“盛衡在我母亲出事前就背叛了他,他将那些情人知己带回家,每周都会换人。”
怪不得盛景炎跟盛衡之间毫无父子情。
“盛衡不配做我的父亲。”盛景炎说着,声音凉薄,他甚至不愿意喊她一声父亲。
许愿靠着盛景炎,伸出手绕到后面,抚上盛景炎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怪不得盛景炎个性这么古怪,家庭的破裂也让他在感情上有缺失,说起来,这样好像衬得他们两个人更加般配了。
盛景炎感受着许愿轻柔的安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