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大声喊着,“爸,妈,你们快出来,呜呜,咱们都不是老夏家人......”
“我呸,你个死丫头乱说什么鬼话?”夏老太一口气喘出来,对着夏晓禾就骂,“你爸那就是我生的,还能有假?”
说话时,她看着房门口脸色阴沉的老头,赶紧又道,“当年还是村里葛发他奶给接生的。”
夏晓禾仍旧是哭,“既然我爸是您亲生的,我们姐仨也是您的亲孙女,那您为何这么偏心?
连宝从小就每天一个煮鸡蛋,我跟我姐从小到大,别说鸡蛋了,就连蛋壳都摸不着。”
“你个丫头片子吃啥鸡蛋?”夏老太骂道。
张月娥闻言,心里得意,“就是,一个丫头片子还要吃鸡蛋?没那么鸡蛋糟蹋。”
“凭啥丫头就不能吃鸡蛋?”夏晓禾单手叉腰,一手挥舞着,“现在是新社会,国家都倡导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
你们这样重男轻女,搞区别对待,那就是跟国家作对。
我要告到公社去,告到妇联去,告你们歧视女同志,要让你们蹲大狱。”
“啥?”夏老太没见过啥世面,不过一听这蹲大狱,顿时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