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们哭得太过悲伤了吧。

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能娶到这个女人。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摸女人的头发,。。眼睛里有着些许的忧伤和怜惜。

或许是被她的哭声感染的吧?

这心里一直揪疼的。

“抱歉,我不是......”

陆时宴低垂着眼眸,想要说。

但好像很残忍。

也许是自己和她的丈夫长得太像了,引起了女人的相思,才会把自己认作是丈夫。

“阿宴,你说过......不会忘记我的。”

季声声跪坐在床边的地上,抬头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感觉自己还在梦里。

这半年来,就连做梦。

她也没梦到过如此美好的梦。

全是恶梦,一个比一个可怕。

陆时宴出事地的桥栏一直出现在她的梦里,一直不停的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让她睡不好,吃不下。

如果不是为了几个孩子们,季声声肯定就随陆时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