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鸢。”
“嗯。”
“真的好想快点把你娶回家,这样,我们就能每个晚上都能在一起了。”徐青野说。
程知鸢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先搬过来住。”
徐青野笑了。
他虽然在国外生活多年,但骨子里还是有点传统的。
“过两天周末,带你去个地方。”他说。
程知鸢也不多问,只答应一声“好”。
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这晚,徐青野没有留下。
他走后,程知鸢立刻叫来了林听。
“小姐。”
“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程知鸢问。
“小姐,徐教授的舅舅,在三十多年前就死了。”林听说。
“什么?”程知鸢有些惊讶。
“我们调查到,他当时是跟徐教授的外婆一起,不幸遭遇车祸,徐教授的外婆当场死亡,他舅舅则重伤成了植物人,在医院躺了三年后,被宣告死亡。”林听又说。
程知鸢蹙眉,然后听到林听接着说,“听说,徐教授的舅舅在被宣告死亡前,还被迫捐赠了身上的器官,摘走了一对肾脏。”
被摘走了一对肾脏?
程知鸢隐约记得,小时候程家老宅的管家提过,她父亲程万山在没有结婚之前跟人打架,被捅伤了肾脏,做过一次肾脏移植手术……
莫非……
倏尔,她心中一惊。
“我父亲程万山早年做过一次肾脏移植手术,你去查清楚,我父亲的肾脏移植手术和青野舅舅被宣告死亡的时间,是不是同一时候,我父亲移植用的肾,是不是就是青野舅舅身上的。”她立即吩咐。
林听闻言,也惊了惊,“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