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爷,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觉得……啊——”不等老鸨说出后面那句‘纯儿貌若无盐,不值得您这般’时,花赫便一脚踹坏了眼前的椅子。
“砰”地一声,那椅子被踹的四分五裂!
“本王看,你就是瞧不起我!”
老鸨被吓得险些一口气上不来,那龟公见她腿软的要摔倒,忙上前搀扶住她,又笑呵呵地同花赫道:“王爷说哪儿的话,我们楼里上上下下,都是极为敬重您的,不就是这丫头的身契吗?小人这就让人去拿。”
他话落,偷偷捏了捏老鸨的掌心,老鸨会意,笑着同花赫说好话。
那龟公速度极快,没一会儿就将纯儿的卖身契拿了过来。
“王爷,您瞧,这就是纯儿的身契了。”
彼时,花赫坐在椅子上,老鸨恭敬地将纯儿的身契拿给他瞧。
花赫满不在意地掀了掀眼皮,“都在这里了?”
“是,都在这里了。”
“行吧。”花赫摆了摆手,福来忙上前接过身契。
老鸨一脸肉痛的松了身契,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花赫戳了口茶,问:“说吧,要多少银子?”
老鸨笑呵呵地道:“说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王爷喜欢,就送给您了。就当是奴孝敬给您的。”
“什么话?”福来开口,“这天底下哪有不要钱的买卖?你不要要钱,知道的,是你孝敬给我家王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家王爷仗着权势从楼里强行掳走的呢!我们忠义王府即便是没落了,也不差这个银子,断不能叫人戳王爷的脊梁骨!”
“这……”老鸨有些为难,同龟公对视一眼后,说道:“是奴想的不周到了,既如此,那王爷就按楼里买纯儿的钱给好了。”
“多少钱?”福来问。
“一百两。”
“行。”花赫开了口,“本王给你们三百两,剩下的二百两,就当是赏你们的,毕竟,她在楼里吃喝也是花了银子的。”
他话落,冲福来道:“给钱。”
福来尴尬,“王爷,小的……没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