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的府邸内,高俅、蔡京和童贯三人围坐在阴凉的密室中,密谋着对付赵天明和吴用的毒计。
高俅脸色阴沉,率先说道:“这赵天明和吴用近来愈发嚣张,若不除之,必成大患。”
蔡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太尉,如今正值江南水灾,灾民众多。我们可放出消息,称赵天明在江南的产业趁此天灾哄抬物价,大发国难财。如此一来,民怨必然沸腾。”
童贯附和道:“妙!然后再买通一些灾民,让他们到赵天明的产业前闹事,冲击店铺。”
高俅微微点头:“这只是第一步。蔡大人,你在朝堂人脉甚广,可否利用此次水灾,奏请圣上拨款赈灾,同时暗示赵天明的产业账目不清,有贪污赈灾款之嫌。”
蔡京笑道:“太尉放心,我自会安排。我会让心腹大臣在朝堂上煽风点火,将此事闹大。”
童贯接着说:“我们还可暗中派人在赵天明的产业中埋下假账,待朝廷派人清查时,便可作为罪证。”
高俅又道:“不仅如此,派人紧盯吴用,找机会在他常去的地方制造事端,比如安排刺客行刺,然后嫁祸给赵天明,让他们二人互生嫌隙。”
蔡京阴恻恻地说:“再者,放出风声,说吴用与敌国暗中往来,有通敌叛国之罪。”
童贯补充道:“太尉,我们还可利用他们身边的人。收买赵天明的亲信,让其背叛,提供虚假情报,误导他们做出错误决策。”
高俅满意地说:“好!待他们自顾不暇之时,我们再趁机出手,夺取赵天明的产业。”
蔡京奸笑道:“到那时,他们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难以翻身。”
童贯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就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永无翻身之日。”
赵天明的酒楼和杂货铺像往常一样开门营业。荷香在酒楼里忙碌着,招呼着客人,伙计们也在各自的岗位上有条不紊地工作着。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只见一群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灾民如潮水般涌来,迅速将酒楼和杂货铺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眼中充满了饥饿和绝望,嘴里不停地喊着:“给我们吃的!给我们活路!”
荷香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花容失色,她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但很快,她强作镇定,试图安抚这些灾民:“乡亲们,别着急,我们会想办法帮助大家的。”
然而,灾民们根本听不进去,情绪愈发激动。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大声吼道:“别听她的鬼话!他们这些有钱人,怎么会在乎我们的死活!冲进去,抢了东西!”
随着他的煽动,灾民们开始向前涌动,有人用力推搡着酒楼的门,有人试图砸开杂货铺的窗户。
荷香心急如焚,她不断地呼喊着:“大家冷静一下,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她的声音被淹没在灾民们的喧嚣声中。
酒楼里的客人吓得惊慌失措,纷纷躲在角落里。伙计们也吓得面如土色,但还是紧紧地守着门口。
此时,张邦昌得到消息匆匆赶来。他看到混乱的场面,心中一紧。他冲到人群前面,大声说道:“乡亲们,我是张邦昌,大家不要冲动!”
那个带头的魁梧男子冷笑道:“张邦昌?你算什么东西!现在你能给我们饭吃吗?”说着,他一把揪住张邦昌的衣领。
张邦昌努力挣脱开,说道:“大家听我说,这样混乱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但那男子根本不听,抬手就给了张邦昌两个耳光,打得张邦昌眼冒金星。
“哼,少在这里假慈悲!”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张邦昌被打得脸颊红肿,但他仍然没有退缩,继续试图劝说灾民们。
就在这时,赵天明带着几个家丁赶了过来。他大声喊道:“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