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退辽军之后,石秀和燕青看向童贯,他们心中的怒火难以克制。石秀更是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童贯的衣领,怒目圆睁道:“你这贼人贪生怕死,刚愎自用,让朝廷折损威严,让将士们蒙羞,你该当何罪?”
童贯被石秀的气势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却又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你这草寇,竟敢对本将军无礼!”
石秀咬牙切齿道:“哼!若不是我梁山好汉前来相助,你早已成了辽军的刀下亡魂,还有何颜面在此摆将军的架子!”
燕青也走上前来,冷冷地说道:“童贯,你平日里作威作福,不听良言,如今酿成大祸,难道还不知悔改?”
童贯眼神闪躲,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吴用快步走上前来劝阻。说道:“石秀兄,莫要冲动。”
石秀转头看向吴用,气愤地说道:“吴学究,此人罪不可赦,若不惩治,如何向死去的将士们交代?”
吴用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羽扇,说道:“石秀兄弟,此时并非意气用事之时。童贯虽有过错,但他毕竟是朝廷命官,若在此处处置了他,恐会给我等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石秀松开了揪住童贯衣领的手,恨恨地说道:“哼,便宜了他!”
童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心中虽有怨恨,但面对愤怒的梁山好汉,也不敢发作。
吴用接着说道:“如今辽军虽退,但局势仍未稳定。我们当以大局为重,先回营整顿兵马,再做打算。”
燕青说道:“吴学究所言极是,石秀哥哥,暂且饶过他这一回。”
石秀瞪了童贯一眼,说道:“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童贯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
众人回到营地,童贯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对付梁山好汉。他深知此次梁山好汉救了他,让他在皇上面前不好交代,又担心梁山好汉会因此居功自傲,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而梁山好汉这边,也在讨论着今后的去向。
石秀说道:“这童贯阴险狡诈,此次放过他,日后必生祸端。”
吴用说道:“但如今局势复杂,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此次抗击辽军,也算为朝廷立了功,或许能为我梁山争取一个好的前程。”
燕青说道:“只希望朝廷能念及我等的功劳,莫要再加以迫害。”
童贯回到营帐之后,孙勇和王福赶忙迎了上来。
孙勇一脸谄媚又愤愤不平地说道:“大人,那些梁山贼寇实在是太无礼了,竟敢如此对待您,简直无法无天!”
王福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大人您可是朝廷重臣,怎能受这等屈辱!”
童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余怒未消,脸色阴沉得可怕,说道:“哼,这些草寇,若不是看在他们此次帮忙击退辽军的份上,本将军定不会轻饶!”
孙勇眼珠子一转,凑到童贯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大人,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小的有一计,定能让这些梁山贼寇有来无回。”
童贯抬了抬眼皮,问道:“哦?你有何计?”
孙勇阴恻恻地说道:“咱们可以假意设宴犒赏他们,在酒中下毒。等他们毒发身亡,就说是辽军的奸细混进来下的毒,这样既能除掉他们,又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童贯听了,心中有些犹豫,皱着眉头说道:“这万一事情败露,可如何是好?”
王福连忙说道:“大人,此事只要我们做得隐秘,绝不会被人发现。况且,就算真的被察觉,我们也可以把一切都推到辽人身上,就说辽军为了报复,故意下毒陷害梁山好汉,我们也是受害者。”
童贯还是有些担忧,说道:“可是,梁山好汉也不是等闲之辈,他们若是有所防备,这计划岂不是要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