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经过一番调查,终于找到了一些关键证据,这些证据直接指向了陈公公。他深知此事重大,一刻也不敢耽误,马上入宫面圣。
宋徽宗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听闻柴进求见,且事关重大,便宣他进来。
柴进跪地行礼后,急切说道:“陛下,臣之前丢失的书信证据已有眉目,乃是陈公公所盗。”
宋徽宗龙颜大怒:“竟有此事?速速传陈公公前来,朕要当面对质!”
不多时,陈公公被带到御书房。他一见到柴进和宋徽宗阴沉的脸色,心中暗叫不好,但仍强装镇定。
“陈公公,柴进说你盗取了他要呈给朕的重要书信,你可有解释?”宋徽宗怒视陈公公。
陈公公连忙跪下,磕头道:“陛下,这纯属污蔑啊!老奴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事?”
就在此时,淑贵妃闻讯赶来。
“陛下,这定是柴进污蔑臣妾和陈公公。陈公公连字都不认识,盗取书信作甚?柴进此举,分明是别有用心。”淑贵妃娇声说道。
柴进据理力争:“陛下,此事绝非污蔑。臣有确凿证据表明,就是陈公公盗走了书信。”
淑贵妃冷笑一声:“柴进,你莫要血口喷人。你说有证据,那证据何在?莫不是凭空捏造?”
柴进说道:“陛下,臣已查明,陈公公虽不识字,但他受人指使,盗走书信乃是为了掩盖某些人的罪行。”
淑贵妃柳眉倒竖:“陛下,柴进这是信口雌黄。臣妾在宫中一向恪守本分,从未参与这些腌臜之事。”
宋徽宗面色愈发阴沉,他看看柴进,又看看陈公公和淑贵妃,一时难以决断。
柴进又道:“陛下,此事关系朝廷纲纪,若不彻查,难以服众。还请陛下明察。”
陈公公哭喊道:“陛下,老奴对您忠心耿耿,绝无半分二心啊。”
淑贵妃也嘤嘤哭泣:“陛下,您可要为臣妾做主。”
宋徽宗怒喝道:“都给朕闭嘴!此事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若有人胆敢欺瞒朕,定不轻饶!”
众人离开御书房之后,淑贵妃狠狠地瞪了柴进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充满了怨恨与威胁。柴进心中一凛,但面上仍强装镇定,回敬了一个坚定的目光。
柴进匆匆回到府中,吴用见他神色焦虑,连忙问道:“柴大官人,这是怎么了?”
柴进叹了口气,满脸愁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一口,说道:“吴学究,此番可真是遇到大麻烦了。我在御书房将陈公公盗取书信之事告知陛下,可那淑贵妃却百般狡辩,与陈公公串通一气,咬定是我污蔑。如今证据还在童贯手中,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啊。”
吴用眉头紧皱,在屋内来回踱步,片刻后停下,目光坚定地看向柴进,说道:“柴大官人莫急,此事虽棘手,但也并非毫无办法。”
柴进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吴学究有何良策?快快说来。”
吴用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其一,我们需派人暗中监视童贯和陈公公的一举一动,看他们是否会因得到证据而有所行动。其二,我们要重新寻找证据,哪怕是一些蛛丝马迹,也可能成为扭转局势的关键。其三,我们可以从陈公公身边的人入手,或许能找到他盗取书信的证人。”
柴进听着,时而点头,时而又紧皱眉头,脸上的焦虑之色并未完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