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一个说法!”
“必须彻查这场比赛!”
此时,宋徽宗在侍卫的护送下离开了看台,他脸色铁青,下令道:“严查此事,若有猫腻,严惩不贷!”
而在球场的角落里,几个神秘的身影匆匆离去,他们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唯有高俅府邸的书房中还亮着微弱的烛光。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脚跟净春满脸怒容地闯进了高俅的书房。
“高俅!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脚跟净春一进门便大声吼道,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高俅原本正坐在书桌前沉思,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惊得身子一颤,手中的毛笔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他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怒不可遏的脚跟净春,眉头紧皱。
“净春,你这是何意?如此莽撞地闯进我的书房。”高俅强压着心中的不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脚跟净春大步向前,走到书桌前,双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高俅。
“何意?高俅大人,你难道不清楚吗?我们之前明明说好的,这场比赛你要输给我们,可结果呢?竟然是个平局!”脚跟净春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颤抖。
高俅站起身来,绕过书桌,走到脚跟净春面前。“净春,你先冷静一下。此事并非我所能完全掌控。”高俅试图解释。
“冷静?高俅,你让我怎么冷静?你可知道,因为这场平局,我在上面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脚跟净春根本不听高俅的解释,继续怒吼着。
高俅叹了口气,说道:“净春,你以为我不想按照约定行事吗?但这是在京城,众目睽睽之下,若是我做得太过明显,被圣上察觉,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脚跟净春冷笑一声:“高俅,你少拿圣上吓唬我。当初我们谈交易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高俅脸色一沉:“净春,我高俅说话算话。但这次的情况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
“超出预料?哼,高俅,我看你是想反悔吧!”脚跟净春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愤怒。
高俅心中闪过一丝怒火,但还是忍住了。“净春,你莫要血口喷人。我高俅在朝中多年,岂会轻易失信于人?”
脚跟净春咬了咬牙,说道:“高俅,你可别忘了,咱们之间的交易可不是什么秘密。如果决赛的时候你不输给我,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到时候,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高俅心中一紧,他知道脚跟净春不是在开玩笑。他的把柄拿捏在脚跟净春的手上,如果事情败露,他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表面上,高俅依旧保持着平静。
“净春,你威胁我?”高俅的声音变得冰冷。
脚跟净春毫不退缩:“不是威胁,是提醒。高俅大人,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有利。”
高俅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净春,决赛之事,我自会考虑。但你也别逼人太甚。”
脚跟净春看着高俅,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的真假。“好,高俅,我就再信你一次。但你记住,决赛之时,若你敢耍花样,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脚跟净春转身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