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离开后,宋徽宗独坐殿中,心中思绪万千。他深知招安之事关系重大,若处理得当,可为朝廷增添一股力量;若处理不好,恐会引发更多的祸端。而此时的燕青,出了宫后便急匆匆地去寻找梁山的眼线,将这一消息传递回去,让梁山众人做好准备,等待宿元景太尉的到来。
王志强偶然得知有人求见宋徽宗,而且似乎事关重大。他心中一紧,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连忙将此事告知了高衙内和高俅。
高衙内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拍着桌子说道:“这还得了!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高俅则眯起眼睛,在屋内踱步,沉思片刻后说道:“先莫要慌张,待我们细细思量一番,看看如何破坏此事。”
三人围坐在一起,高衙内急得抓耳挠腮,说道:“父亲,我们得赶紧想个法子,不能让那求见之人在皇上面前得逞。”
高俅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毛躁的性子何时能改改?此事需从长计议。”
高衙内嘟囔着嘴,不敢再多言。
高俅接着说道:“首先,我们得弄清楚这求见之人的身份和目的,还有他究竟掌握了什么,敢去面圣。”
王志强赶忙应道:“小的这就去打听。”
不多时,王志强匆匆返回,说道:“回大人,小的打听清楚了,求见之人似乎是梁山的燕青,听闻是为了梁山众人的招安之事。”
高俅一听,冷哼一声:“梁山贼寇,居然还想招安,简直是痴人说梦。”
高衙内咬牙切齿道:“父亲,不能让他们得逞,否则梁山那帮贼寇日后岂不是更加嚣张。”
高俅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可以在皇上面前进谗言,就说梁山众人狼子野心,招安不过是缓兵之计,实则是想借机发展势力,图谋不轨。”
高衙内连连点头:“父亲所言极是,可单单这样,恐怕皇上未必会信。”
高俅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毒:“我们还可以派人在京城散布谣言,说梁山众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让百姓对他们心生恐惧和厌恶。如此一来,皇上在考虑招安之事时,也会有所顾忌。”
王志强说道:“大人妙计,小的这就去安排人手散布谣言。”
高俅又道:“且慢,此事还需做得隐秘,莫要让人抓住把柄。另外,我们还需派人盯着燕青的一举一动,寻找他的破绽。”
高衙内自告奋勇道:“父亲,此事交给孩儿去办。”
高俅点头同意:“你行事需小心谨慎,莫要打草惊蛇。”
高衙内拍着胸脯保证:“父亲放心,孩儿定不辱使命。”
说罢,高衙内便带人去监视燕青。而高俅则在府中思索着如何在宋徽宗面前巧言令色,破坏招安之事。
燕青这边对高俅等人的阴谋浑然不觉,仍在为梁山众人的招安之事奔走。高衙内派人暗中跟踪燕青,发现他频繁与李师师会面,便将此事添油加醋地报告给了高俅。
高俅听后,心中大喜,觉得抓到了燕青的把柄。他立刻进宫面见宋徽宗,说道:“陛下,那梁山的燕青在京城与李师师私会频繁,行为不端,其所谓的招安恐怕另有图谋。”
宋徽宗听了,眉头微皱:“竟有此事?”
高俅继续说道:“陛下,梁山众人皆是草寇,野性难驯。招安之事万不可轻信,以免养虎为患。”
宋徽宗有些犹豫:“可朕已答应考虑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