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讨论到这个份上，绝练也知道不可能有什么进展了。

他对此颇为无奈，但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

夜阑人静。

林霄独自坐在小山包最高处，漫无目的看着苍茫夜色。

他现在的心情，多少显得有些矛盾。

既因为绝芳华的事儿而开心，也同时为秦婉秋的事儿感到愧疚。

半晌，林霄嘴里发出一阵幽幽叹息声：“唉，感情这东西，还真是令人沉醉又痛苦啊！”

问世间情为何人，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段话，林霄已将其奉为至理名言。

如果可以，他情愿自己孑然一身，这样虽然有些自私，但也同样没有了痛苦。

事已至此。

林霄也懒得去想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情了。

反正他无论如何，都会对秦婉秋以及绝芳华好一辈子。

这是林霄唯一救赎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