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谢翀不怒自威的脸,他心有恐惧,不敢再加以劝说。
“是,那小的回去给陈员外知会一声。”
大门合上,崔六娘转身看向谢翀,唇角微扬,“你什么时候跟县令成生死之交了?”
谢翀不假思索道,“我把刀搁他脖子上的时候,不就是生死之交吗?”
……好冷啊。
崔六娘一噎,斜了他一眼。
谢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他拉着崔六娘的手往回走,“估计那什么员外还会再来,你进去歇着吧,我在外面守着。”
崔六娘摇头,“我今日也没什么事。
这会儿大门关的严严实实,等他们来了我再通知你便是。”
亏得这院墙够高,不然她们今日还要加固院墙。
如今城中有门道的,都知道这个消息了,就是百姓们。
过了一会儿,果真有人敲门。
崔六娘没有盲目开门,而是把谢翀叫出来后,才一起去到门口。
他们本以为是那什么员外,没想到门口竟然是徐海和另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台阶下还站着几个捕快。
“徐县令?”谢翀诧异的看向他。
他怎么知道自己住这儿?
徐海嘴角干得都起皮了,他一看到谢翀,就跟见了亲人似的,“恩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