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们走便是,我留下陪着商叔。”
“这里留不得了。”谢翀面色冷肃,目光晦暗。
季殷无措,怎么就留不得。
他张了张口,想反驳,可谢翀已经麻利的开始收拾东西。
商勉呼吸有些重,触及谢翀深沉的面色,混沌的思绪中冒出一个字来。
狗。
是不是跟狗有关?
这是他第二次见谢翀听到狗就神色不对劲。
先前在临仙府也是。
狗有什么问题?
谢翀把商勉搬上马车,又拿出一把匕首交给手无寸铁、一脸茫然的季殷。
“谢大叔?”
给他做什么。
“拿着防身。”谢翀将他塞进马车里,站在旁边等崔六娘。
“哎哟,哎哟!”
“疼死我了,死狗,乱咬人。”
“哎哟,好疼啊,大夫,什么时候到我啊。”
“倒霉催的,一大清早就被狗咬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家的狗,我非扒了它的皮不可。”
“大夫,先救我儿子啊,大夫!”
“救命啊,疼死我了,大夫,大夫……”
崔六娘站在前堂付诊费,耳边满是等待看诊百姓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