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的被林邵青削掉的耳朵和重伤的眼窝,一阵阵钻心似的疼。
他抬手捂了瞬嘴,几秒后怔怔的看着掌心的红意。
把手掌在身上蹭掉,重新看向南珠,“以后要么好好和我说话,要么......”
南蹇明阴郁的盯着南珠的背影:“我会把你的舌头......”
南珠打断:“他没有死。”
南珠的声音其实很多变。
冷酷的时候,声线跟着凶得二五八万。
美艳的时候,声线跟着撩人到极点。
娇憨的时候,甜甜蜜蜜。
她和南蹇明说话,一直是冷冷的,鄙夷和蔑视几乎要从喉管里挤出来,可这句话却不是。
软软的,甚至还轻轻笑了下。
南珠回眸看向南蹇明,眉眼微微弯了起来,像是一朵娇艳的玫瑰花,声音不大,却很肯定,“他不可能死。”
南珠拖着链子,一步步的走去窗边,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水,和因为涨潮,步步逼近这栋别墅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