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心慌意乱的在家里来回转悠。

顿了半响,打电话报警。

蹲在门口等到警笛声在门外响起后砸门:“我在这。”

“我在这!”

明明只是一扇铁门,警笛声就在外面,细听听还能听见外面人的问询声。

但他们就像是耳朵聋了,听不到南珠的求救。

南珠折腾到隔天早上。

回客厅的沙发坐下来。

等到了进来做饭的刘妈。

南珠哭了,“如果我死了......”

南珠把包递过去:“把这些交给我哥......不,你找不到我哥,你把这些交给江淮,他会转交给我哥。”

刘妈叹气,“先生应该只是因为您伤了......那人的母亲,有点生气,不会真的动您。”

“既然只是生气,为什么不把我丢了,要把我锁在这里?”

刘妈也不知道,只是直觉告诉她,游朝不会真的伤了南珠。

南珠自己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待了下来。

除了三餐有刘妈,早上有来看伤口的医生。

没网没通讯,像是与世隔绝,并且时刻被未知的恐惧盈满。

南珠的伤口在半个月后痊愈,只剩下头皮空了一块,躺着一条细细的疤痕。

她摸摸油腻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