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基只是打了基础桩,像一个个血盆大口,触目惊心。
桩里的钢筋已经锈迹斑斑,几个孤零零的吊塔也摇摇欲坠。
赵宇走走停停,不住地叹气惋惜,继而愤怒的大爆粗口。
“这个天儒房地产有限公司为何打了地基之后,便停工了?当时没签合同吗?你们怎么监督的?”
赵宇望着满目疮痍的公敌,一脸阴沉。
朱晓宇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赵宇随手捡起一根生锈的钢管,在手里掂了掂,吓得赵晓宇本能地退后了几步。
“这是在犯罪!”赵宇用钢管使劲敲了敲一旁的围栏,铁锈纷纷洒落,他气愤又无奈地说道:“这么重要的民生工程,说停就停,怪不得老百姓指着鼻子骂我们!”
朱晓宇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终于鼓足勇气说道:“赵主任,有件事我得给您坦白。”
朱晓宇低着头,双手交叉在一起,不停地摩挲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赵宇一愣,扭头低声道:“什么事?”
“嗯……嗯……”朱晓宇嗯了好几声,欲言又止。
“说呀!”赵宇把手里的钢管扔到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着急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