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洵说道:“民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平西王府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只可惜,自你和太子成婚以后,太子并未有什么出格的事情。”

苏妘气道:“便是之前,他也只是为了查真相,并非是夫君残害了先锦州太守的家人,是有人嫁祸他的。”

“你我都知道真相,可百姓不知。”

“那就让他们知道啊,孰真孰假,每个人都有判断,至少不是一边倒的认为太子无德。”

“你别急。”

容洵安抚着。

苏妘也是这个时候才觉得,她刚刚竟然急眼了,她把棋子丢在棋笥中,“对不起,我刚太激动了。”

“无事,这样的你,还很鲜活,总比生闷气难过的好。”

发泄出来,也是一个很好的处理方式。

“容大哥,你为何总是一派从容的样子,你就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吗?”她想了想,“从我认识你以来,我从未见过你着急到失控的样子。”

容洵笑了笑,“这就是最适合干钦天监一职的性子。”

苏妘嘴唇翕动,半天才道:“是这样吗?”

“嗯,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