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起您的医术,他能高多少?”闻启山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呵呵,那简直就是萤烛之于浩日,准确的说,我可能连萤烛都算不上。你们放心就是了,只要他肯出手,必定能手到病除。”

“那就好,那就好。”闻启山终于稍稍放心。

“爸,等弟弟好转过来,咱们一定要跟那个姓楚的好好算账!都怪他打伤了慎独,才导致他命悬一线!”

“我说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啊闻慎微!”坐在一旁安静的闻思蓉彻底不干,她清霜的短发一甩,对闻慎微怒目而视,“最开始是闻慎独先动的手,别人才发起反击。后来也是闻慎独跑去威胁人家,搞得饭店内天怒人怨,才又被打了一顿。从道义上来讲,是闻慎独的错!”

闻思蓉一把甩开楚姨提示她别再继续说下去的手,梗起脖子道:“而且,人家也是看在我们闻家的面子上,没有下重手。谁让他闻慎独不争气,自己吃了禁药,引发了副作用。从事实上来讲,别人也没错!”

“最后,爸爸已经让人家利用手表,达成了和解。你却还要去找别人麻烦。从逻辑上来说,也是你不对!”

闻思蓉这话出口,病房内顿时落针可闻。

楚姨见父子二人都不说话,也开口道:“思蓉的说法虽然激进,但是不无道理。启山,我知道你要维护儿子,也要维护闻家的面子。但是你们的想法和做法,确实都有很大的问题。”

这句话说完,楚姨已经在等待闻启山狂风暴雨般的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