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楚晨当然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闻慎独是什么伤势。

他这是明知故问。

“他可能，会因为你的殴打而终身残疾。”

“创伤性脑损伤，左侧颞叶挫裂伤伴硬膜下血肿，脑水肿继发性神经功能损伤。按照医生的说法，损伤到了左侧运动皮层，不管动不动手术，都会让他下半身的右侧肢体运动功能受损，换句话说，他可能要断送自己的职业生涯了。他的职业，是他爷爷为他亲自安排的。”

闻启山说话间，压着强烈的悲伤无奈，以及一抹清淡却也化不开的恨意。

楚晨并不知道闻慎独的‘职业’到底是什么。

但是既然是闻相麟亲自安排，那就可想而知。

不过楚晨并没有有所表示出愧疚之类的情绪，反而无所谓的笑道：“那不正好。你家二少爷桀骜不驯，性情乖张，遇事喜欢用拳头解决，伤人也伤己。这样一来，他正好改掉自身臭毛病，说不定对你闻家来说，是福气。”

楚晨当然知道自己把闻慎独打成什么样了。

自从超越培力境界，让身体达到另外一个玄之又玄的境界之后，他对于力量的控制，超越普通人类，近乎于妖。

“你妈的！”

闻慎微如一颗在地面上蹦跶的滚雷，眼眸里冒出电光杀向楚晨。

“慎微！”

闻启山再次拦住闻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