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柔可不知道，自己这一笑惹得在场所有人心中懊丧。

“谢谢赵书记，多谢您为我们这些企业考虑得如此周到，您真是一位一心为民的好领导，祝您事事顺心，心想事成。”

事事顺心？

心想事成？

最后八个字，如同八把铜锤，狠狠的锤在赵瑞的心上。

将他守护心脏的防御，全部击穿成了粉碎。

“闭嘴！别说了！！”

彻底破防之后的赵瑞，仿佛一只饿疯的野狗，到处咆哮。

他忽然抬起头，面对台上的申丰年：“申主任，这怎么回事？这帮人不是应该被您抓起来调查了吗？怎么会来参会？！”

“没查出问题，自然就要放了。现在是法治社会，难道还能做屈打成招的勾当？”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