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钱的时候，好多项目没办法推进。

现在有钱了，她巴不得纪天问参与管理，好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产品研发方面。

又聊了一回，电脑发出一声提示音。

华雁蓉按下回车键，扬声器里传出一道苍老且沙哑的嗓音。

“欣荣啊，有空多读读三国，这里面是有大智慧的。”

“就拿这段来说吧。”

“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

“这段话用来描述咱们国家的现状，已经不能用贴切来形容了，完全就是最真实的实际情况。”

“你看那帮老不死的东西，一个个戴着奖章，人五人六的。”

“别人不知道他们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

“老子我当年可是跟着一起上前线的医生，他们那时候的怂样儿，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孙金成，一听见枪响，就吓得尿裤子。”

“周义，看见小日子两条腿就打哆嗦。”

“最会美化自己的，就是方正存那老东西了。”

“当年小日子扫荡，方正存为了活命，不光给小日子带路，还跪在小日子面前，头磕的跟不要钱一样。”

“亏他还好意思到处说，当年打仗多么不要命，我呸！”

听到这里，纪天问在心里默默给方正存老英雄，以及所涉及到的所有英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