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直接把电话挂断。

纪无庸和白芷渝夫妇沉默不言，眉宇间有着一股凝重。

聂可卿这次来平州市，不是代表聂家来的。

那也就是说，聂家不打算下场。

这对纪氏集团而言，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纪天问露出轻松的笑容，调侃道：“卿姐，你这叛逆期来的有点晚啊。”

聂可卿也不生气，笑着回道：“也不能说是叛逆。”

“我只是觉得，循规蹈矩，没有什么意义。”

“人生又不是盖房子，把所有东西都提前画好图纸，然后按部就班去施工，想想都觉得绝望。”

当然，最关键的是，设计图纸的还不是她本人。

所以，她才要跳出舒适圈，摸索新的方向和道路。

纪天问对此不置可否。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一千个人，有一千种活法。

这种事谈不上谁对谁错，全看自己怎么想。

这时，白芷渝开口道：“可卿，聂家是不打算下场了吗？”

聂可卿似是有些难以启齿，回道：“我爸说，聂家可以下场。”

“但……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