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确定聂家具体什么打算，但大概率不会是什么好事。

马旭威试探着问道：“聂总，冒昧问一句，您父亲要投票名单的意思是？”

“算账。”聂可卿微笑着回了两个字，没再继续多话。

而把票投给卢一诺的人，这会儿一个个全都变了脸色。

算账？

算什么账？

跟谁算账？

聂可卿虽然没有明说，但在场的没人是傻子。

肯定是要找他们算账。

卢家他们惹不起，但聂家就能惹得起吗？

一时间，不少人都开始后悔。

早知道聂家也要下场，给纪氏集团站台。

那么之前卢家找过来的时候，就不该着急答应。

说不定聂家能给的条件，比卢家给的还高呢？

毕竟老话说得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虽说他们不敢说自己是渔翁。

但，卢家和聂家对垒，他们作为拉拢对象，能获得更多好处，这是必然的。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