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薪饶有兴致的看着程实的眼睛,笑道:“你,不怕了?”
“怕?
我怕,我当然怕。
从这个狗屁【信仰游戏】降临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怕得要死!
我怕自己死了没人记得他,我怕诸神用歪门邪道打扰他,我怕和他相见于那位大人的殿堂之前时他会因为我的到来而感到悲伤,我更怕他会喜悦,因为他绝不会想让我在那种地方与他碰面,他的喜悦只能是伪装......
我怕的事情可太多了,但是......
怕有用吗?
没有!
他教给我最多的道理就是不要畏惧不前,他常说连一个捡破烂的都能活的好好的,一个会读书的小年轻有什么好怕的?
只要无愧于心,但行无妨。
我做不到他说的那么好,但我知道,我且按他说的活着就好了,管它什么诸神,管它什么切片,管它什么【源初】,管它什么密密麻麻交织的时间线,这些玩意儿跟我有一个易拉罐的关系?
我在这个世道里活着,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他也在这里活过罢了。”
当然,如果能为他争个状元,那我便再无遗憾了。
程实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