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天碰巧被苏晚晚撞上,张居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苏晚晚正缺这样有勇有谋的助手,便留下他。

“以后跟着本宫便是。”

如果不是陆行简下令,她即便对张居满意,也不敢去抢大太监的人。

那个韦霦能在两京十三省脱颖而出,在两广率先搞到一百万两官银运往京城,本就是个了不得的人。

张居叩谢:“请娘娘赐名。”

苏晚晚略沉吟:“跟着本宫,惟有一个要求须得谨记——忠心。日后,你就改名张忠便是。”

有雁容背叛的前车之鉴,她至今不敢再过多地相信身边人。

就连忠心耿耿的鹤影,她也并非完全交底。

苏晚晚不禁叹息。

论对她的忠心和维护,有谁比得过萧彬呢?

不过,话说回来,她又有些怨萧彬。

如果他没有把孩子送到苏家,她哪里需要经历那些痛苦煎熬?

那些日子,她都不敢回想。

一想心脏就止不住地抽痛。

可她自己又做了什么,哪有底气去怨旁人?

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敢做。

只怕稍稍轻举妄动,就带去更大的灾祸。

她太冲动了。

不该任性跑回苏家的。

苏晚晚胡思乱想着去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