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确实很爽啊，尤其是高宇这家伙最后的表情……小程，你是故意的吧，你一定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啊，我真没想滋他的，谁知道高宇这小子会自我感觉那么良好呢，居然以为我要帮他挪车，还颐指气使的教育我，说卡宴轴距比奥迪A6宽……再宽能比劳斯莱斯宽？”

程实也挺乐呵。

讲道理嘛，这种别人主动把脸凑上来、求着你狠狠滋的感觉，那是真的爽，吃了人参果般，浑身毛孔都通透了。

半小时后，到了千禧百货，直奔孙国强的办公室。

那有一句说一句，大黄哥就是那种一看就很老实敦厚的娃，孙国强一见他，就先同意了大半，详细问了下具体情况，知道是跟程实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铁子、又是电子科大的高材生后，这事儿就直接敲定了。

每周来补习两次，也就是周六下午跟周日上午，每次两个课时，至于收费，黄子纬本想报个一百块一课时的——电子科大这边，出去当家教的，基本都这个报价。

程实却没让大黄哥说话，而是让孙国强自己说个数。

后者试探性比起三根手指：“那就……一个课时三百？”

程实笑了笑：“也行吧，熟人熟事的，就当给孙老哥你打个折。”

黄子纬努力控制着面部表情，这才明白，为什么小程不让他说话了。

又跟孙国强聊了几句，关于果实团购商城的事儿以后，程实就跟他告辞。

“程老弟，我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