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颜生气地瞪圆眼眸,“你才像村口的二傻子!你全家都像!”
谢宴笑得更欢了,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散漫地昂了声。
沈稚颜破防地骂骂咧咧。
“今天我要在你的身上搞个纹身。”谢宴垂眸,那双骨节明晰冷白的手指整理着纹身工具。
“纹什么?”沈稚颜挑眉。
谢宴:“我的名字——”
“谢宴。”
沈稚颜:“纹在哪儿?”
谢宴没有说话,掀起冷白眼皮,修长手指点在沈稚颜的心窝处,重重地点了几下。
隔着轻薄的衣服布料,她鲜活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谢宴的手指,谢宴漆黑的眸底深处划过一抹黏稠病态的疯狂。
“沈稚颜,你只能是属于我的。”他十分病态偏执地说道。
沈稚颜盯着谢宴,“那你呢,”
“你也是属于我的吗?”
病娇通常都会有一种独占欲,也就是想把喜欢的人或者物品占为己有,不容他人觊觎。谢宴是这样,沈稚颜也是如此。
谢宴意外挑眉,视线往上移动,对上沈稚颜那双水光粼粼的眼睛,盯了半晌后,他喉间溢出一道不轻不重的嗤笑。
菲薄的唇一张一合,“想得美。”
沈稚颜笑了,眸中氤氲出凛冽的冷意,“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