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来了,就依他。

她取消了今天白天的行程,在屋里陪他。

这可把阎震麟给高兴坏了,自己果然比她的那些大事重要。

一整个白天,两人就腻在屋里,没有出去。

谈几句情,又谈几句大事。

两个聪明人在一起,不需要文件,倒也是省事得很,无比默契。

“司徒令渊一定要小心接触,他是个疯子,不能按常人来看待,而且,阎家老四是他的人,如果看到你,只怕会生事,你要万分小心。”

“第一天晚宴倒是没有看到她,不知道人是不是在京里。”

“总之尽快回去的好。”

“好,我知道了。你要的军械回去时问慎川要就好,他知道的。”

“还算我便宜点……真是想气死我!”

“现在你用的是督军的钱,又不是你自己的,等你用自己的钱了,我就不收你钱,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司徒令渊等了一白天,也没有轮到他。

去打听了一圈,今天城里安静,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这是昨天累着了,想休息一天?还是说在筹谋些什么别的大事。

司徒令渊从来没有这样挠心挠肺过。

活儿不想干,饭不想吃,女人不想要。

他把副官叫进来,吩咐:“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她找出来!我还不信了,在我的地盘她还能藏得住?!给我一间房一间房地找!”

接着又让人去她明里的宅子送信,说要见她。

他想,这些人总要联络上官长离的吧!只要联络,就能追查到。

萧宜那里不用派人盯,本来守着的就是他的人。

“哦,原来这么回事。”想到这儿,司徒令渊才明白,她并不是和萧宜一起住不方便,而是看到了屋里屋外都是他的人。

“谁说了老子什么坏话吗?这么防着我?”司徒令渊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