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有话要对皇上说的,令贵妃可以先避一下吗?”虽然说的是魏嬿婉,但是也不曾看她。
“令贵妃先下去吧。”乾隆对着魏嬿婉道。
“怡皇贵妃,你平时很少来养心殿,今天怎么过来了。”乾隆很是好奇道。
“臣妾刚刚去翊坤宫跟她告别。”黄绮云道。
“臣妾想给皇上看一个东西”一张纸上写着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是如懿的字迹。”乾隆很是感慨。
“而且臣妾还要给皇上看个东西”,黄绮云从怀中取出一枚红宝石粉的戒指。
“这枚戒指是皇后当年命愉妃去赐死凌云彻时,凌云彻握在手里不肯放的。皇后从没有这样不精致名贵的东西,臣妾很想知道,当年皇帝认定皇后与凌云彻有私,是否是因为这枚戒指?”黄绮云道。
“是有些眼熟。”显然乾隆是见过这玫戒指的。
他盯了片刻,似乎在极力思索着什么。有眸中片段的记忆加深了他已有的疑心。这枚戒指,曾经长久地出现在一个女中手上。而似乎凌云彻死后,那双手上再没有了这枚戒指。
呵,他深切地记得,昨夜婉嫔的期期艾艾里,有那么一句,令贵妃与凌云彻有私,却嫁祸乌拉那拉氏。而之后到来的那人,也并未否认。
皇帝翻过来,看见戒指背面的痕迹,心下一阵冷然,口角却是微笑:
“是嬿婉。嬿舞云间。怡皇贵妃,你早就知道了,所以给朕看这么个铁证,是么?”乾隆道。
“臣妾不敢妄言,怕误会了令贵妃,但是皇上认定皇后与凌云彻有私,而且误会了多年,臣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由皇断定吧。”黄绮云道。
“臣妾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臣妾告退。”黄绮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