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欧阳隶拿出那枚粉色钻戒的时候白映颦已经吃惊了掩住了嘴巴,忘记了呼吸。曾经,白映颦以为,爷爷会把这枚天价的钻戒送给自己,当做自己的结婚礼物,但是在早几天,爷爷居然决定把这枚钻戒拍卖出去,当时她还为此跟爷爷摆了好几天的脸谱呢,可是没想到,现在,居然。。。
欧阳隶拿出戒指,然后另一手握过白映颦的嫩白手掌,对准指心,就把戒指套了上去。粉色的钻戒衬着嫩白的指骨,闪闪发亮。欧阳隶的眼眸也是闪闪发亮,熠熠生辉,“颦儿,嫁给我,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以我的生命起誓,你白映颦会是我这一生的挚爱。”他讲的深情款款,突然俯身,对准那枚粉色的天价钻戒,把唇映了上去。
这一幕像极了童话里的公主梦,王子单膝跪地,坦言虔诚,公主羞涩不已,王子爱的唇印敷上了代表一生一世的钻戒,代表了唯美不变的真心。
白映颦的脸颊宛如天边彩霞,动人风情呈现于上,羞涩不已的她也是按捺不住激动,扑上去抱住了半跪着的欧阳隶,感动的泪流满面,“隶,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从前的我做了太多的错事,我发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一个人的,白映颦只属于欧阳隶的,我保证。”她把脸颊埋进欧阳隶的脖颈,哭的情不自禁,娇躯颤动不已。
“颦儿,”欧阳隶只喊了一声,然后紧紧的拥住了怀中的娇躯。
这一幕真是羡煞旁人啊,如果世界上还有美好故事的总结,怕就是这一幕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这一刻吧!!
傍晚的夕阳拉不长树影的影子,却是留下了阴影的回忆在车窗上,盘旋不去,龙泽野的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手则是在腿上敲敲打打,似乎有什么心事。而谭椰朵则是自顾自的看着车窗外面,似乎车窗外面永远比身边的这个男人要好看。
龙泽野也至始至终没有开那个口,最后,两个人倒是以一种异于常人的沉默风格到了白家。停下车,下车门,谭椰朵的眼前顿时被一个个着隆装盛服的人给占满了。
确实如龙泽野所言,白家的亲戚友朋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按照这个阵仗,白映颦的婚礼该安排多少桌客人呢?谭椰朵以普通人类的思想考虑着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白家的空气在这一刻已经是不能畅通了,谭椰朵烦闷不已,只好一个人独自走到外面去呼吸新鲜空气。
有钱人跟她们这些小平民到底是不能比的呢,当她们还在为几块钱的差价争论不休的时候,有钱人已经在穿着吃饭等等小事上花费了她们一辈子也难以拥有的财富。谭椰朵的心下有些感叹。
或者现在的她还不知道,以前那个因为有过痛苦过去的谭椰朵,已经渐渐从自卑的强装自信到现在的真真正正去看待每件事每个人。
“150,难道是里面的空气容不下你,还用得着你在这边伤春怀秋!”龙泽野半带着调戏的口吻戏谑说道。
“贱男先生,你的嘴巴不是用来数钞票的么,怎么有那么多的时间花费在跟我这个小人物的口舌只之战上,是时间太多,还是太无聊呢?”谭椰朵也不客气的反驳。
“错了,”龙泽野摇了摇手指,突然以暧昧的姿态靠近谭椰朵,在她的耳边吹着温热的耳边风,他的身姿快速的靠近,然后手臂一收,谭椰朵整个人立刻落入他的怀抱,他的唇更是蜂拥而至,堵住了她的唇,吻,暧昧的像气息蔓延过唇边脖颈。谭椰朵一时迷乱其中,悄悄的闭上了眼睛。
“更是用来,吻你,”龙泽野收住了吻势,贪婪的凝望着谭椰朵,把怀里的娇妻拥的更紧,“你没有拒绝我,谭椰朵,”他像偷到糖的孩子,陈述着这个事实。“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承认吧,谭椰朵,你其实喜欢我,你早就喜欢上我了!”
谭椰朵的眸子突然放大,然后快速的推开了身后的龙泽野,张口为自己辩解,“我说龙贱男,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喜欢你?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保证,是本世界我见过最大的笑话了,我会喜欢你,别做梦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谭椰朵愤愤道。
“可是我喜欢你,谭椰朵!”龙泽野突然褪去了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一脸认真的注释着对面的人儿,“谭椰朵,我喜欢你!”
“贱男,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谭椰朵继续打着哈哈,“开玩笑也别开这么低级的行不行,落伍了知道不!”
“我没有开玩笑,”龙泽野有点生气,“谭椰朵,我喜欢你,甚至是,爱你,很爱你!”“你或许可以怀疑,但是我真的爱你。我不知道为什么爱你,我只知道,我喜欢每天跟你吵架,喜欢看着你在我身边的每时每刻,你让我觉得,我的生命第一次的完整的。”他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她,“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