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
即将进入冬季的腐国夜雾渐起,冰冷与潮湿开始在整个城市里肆意游荡。
小小的panda餐厅里,偏偏灯光暖暖,木质的桌椅让人觉得安稳舒适。最美的是手上的这一碗,伴随着甜香一起吞咽的还有淡白的糯米粉汤,滚热妥帖,心神皆安。
除了……
“丫的,老俞,谁让你碰小夕的脑袋了?我都没碰过!”
“苏丫头,不是我说你,你又不是男的,天天往小夕身上腻腻歪歪。”
“我腻歪我的管你【哔……】事啊。”
“你……”
沈何夕坐在中间安之若素地吃汤圆。
角落里的黑豆偷偷摸摸地又去盛了一碗。
小鹿姑娘看着房间里除她以外的四个人类,艰难地相信了自己是这个店里唯一的正常人。
晚上八点,出差经过这里的何勉韵来看望自己的大女儿,发现她不在。
对此,何女士表示:
好!开!心!
十七岁的女孩儿就应该这样嘛!出去跳个舞,唱个歌,或者和帅气的男孩子出去兜风。
哪怕都没有,她只是去河边散个步,也比呆在房间里伪装自己是中年居家的厨娘要强。
在何女士的心里,她真的担心过去十几年的生活对小夕影响太大了。
厨艺好是一个女性生活有意趣有品位的佐证,但是不应该是一个体面女人的生活中心。
何勉韵不得不承认,她面对女儿做出来的食物,就像是当年面对沈爱民的笑容一样,一面是享受,一面是鄙夷。
泰勒夫人正在收拾东西,明天清早她要乘车去首都参加她一个好友的茶会。
“哈特夫人,您要去cici小姐的房间,麻烦您帮我把这个放在她的便签簿上。今天有一个找她的电话,我听不懂中文,所以没接。”
“哦?好的,当然没问题。”哈特太太举止优雅接过便签,目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
“是个来自中国的电话。”泰勒夫人补充了一句,“似乎是cici小姐在国内的亲人,我想这个电话对她比较重要。”
……
一向端庄矜持的哈特太太把自己的手包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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