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轶眼拙,看不出个究竟。”南宫轶最终放弃道。
“世间关于黑珍珠的传闻本来就少,多半是说它有何医效,拿来做刀饰的,我也只见到这一份。”顾谙道,“他日太子若知道个一二,还望告之。”
南宫轶点头应下,将刀还给章儿,问道:“此刀与寻常兵器有何区别?”
章儿邪邪一笑:“不知杀人不沾血算不算区别?”
南宫轶客气地一笑,便不再问下去。
“小姐,我想去那里。”章儿指着珍珠湖道。
顾谙笑道:“珍珠湖是禁地,有官兵把守,没有官府的路引,没有签订生死文书,进不去的。”
“以我的武功,官兵抓不到我的。”
顾谙又笑:“章儿,你把南宫太子当作透明的?你是打算继续在他的面前大谈私闯禁地一事吗?”
章儿回头问向南宫轶:“太子殿下介意?”
南宫轶苦笑:“珍珠湖确实邪异,章儿姑娘可以玩玩别的。”
章儿见被拒也不再坚持,扭了头继续向下山走,边走边贴着顾谙悄悄道:“我可以寻个机会去吗?以我的轻功,一晚上能走两个来回。”
顾谙刮了下她的鼻子道:“这次不行,咱们有要事办,以后再说。”
“可这关系我娘的,你也知道这把刀是我娘的东西。”
顾谙站定,认真道:“章儿,你的轻功没问题,可你的水性有问题。”
章儿立时无语。
“过了年,让大小志帮你。”
章儿得了保证,点头欢笑起来。
越过盘山道,眼前豁然出现几户农家。双排篱笆墙跟前几只母鸡低头啄土,院里钉着两根竹竿,拉着麻绳,晾着几件补丁衣服,看门狗趴在其中一根竹竿下,无力地抬起头看了大家一眼,又将脑袋耷拉下去,弱弱地哼了几声,章儿跺脚吓了吓它,狗儿索性闭了眼睛不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