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五,宋国皇宫是红色的海洋,锣鼓喧天,热闹非凡,步步有笑声,人人乐哈哈。与小巧玲珑登基日的喜悦不同,今天的喜庆较为放松、自由。
小巧玲珑虽为女生,可因为她的特殊身份,她与苏妥舀的位置调换了过来,苏舀“嫁入”了宫中。为答谢苏圩“慷慨”地出嫁儿子,她也给了苏圩不少赏赐。
十六岁的苏舀由于受到严格的家教管理,平日极少接触女性,也难有机会在公共场合露脸,所以刚“嫁入”皇宫的那一刻,他显得局促不安,活像是一位小姑娘。
既然成了新郎,苏舀的打扮也跟上次入宫不同:头戴高耸的玉冠,一套白色的博衣,外穿一件红色的礼服,腰部束一条绣有章纹的宽腰带,且系有一块雕有星辰图案的白玉,乍一看,也算是一个成熟的男性。
行过仪式,敬过苏舀二老及陈姬,小巧玲珑与苏舀被众人推入了洞房。
寝室内燃着几盏油灯,照得二人的新居尢如白昼。虽然寝室内无闲杂人,两位青年男女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苏舀不敢主动迎主去,是畏惧玖凤凰的权势;小巧玲珑没有主动扑过去,是害怕吓坏了对面的处男。
小巧玲珑有过与异性效的丰富经验,此刻她还是装出淑女的形象。她低头坐在床角边作沉思:觉得天不从人愿。之前,她有过单身或结婚后不肓儿女的想法。现在,她的国君梦已实现,可单身或婚后不生子女却是身不由己,她也终于看清国君是不能主宰一切的。
尽管她也有生理上的需要,尽管她也希望能找一个宽厚的肩膀,偶尔可以用作依靠,可要让她与只见过两次面的苏舀同床,她真的有点难适应。
眼前的夫人贵为国君,苏舀唯有自己动手,除去身上的外套,留下贴身的内衣。小巧玲珑也勉为其难地取下皮靴,翻身上床,脱去外面一层礼服,仅存最后一层玉衫,她特有的胸脯、身材、臀部,凸现在苏舀眼中,看得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鼻子一阵火热。
由于帷幔出奇的厚,寝室内的灯光几乎透不进床来,两位新婚夫妇仅能隐约看清双方身体的轮廓。
苏舀的手粗笨地往小巧玲珑身上游去,让她觉得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