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盯着她,厉眸生寒,“外面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她是谁?”乔曼下意识摇头,对上朱乾川几乎要杀人的眼神,莫名有些发慌,惊骇。
“呵,你真的不认识她是谁吗?!”朱乾川舌尖顶了顶上颚,阴狠冷笑道,“我与安安大婚之前,安安跟着他大哥去了海城北郊的原始森林猎杀黑熊,遭遇一场枪击混战,安安身中流弹昏迷不醒,我找到她后把她送到法国医院救治。”
“书房外面那个女人,就是负责安安的主治医生。”
“她故意装作一副为了安安名声着想的假模假样,私底下告诉我,安安已经失去贞洁,清白之身给了别的男人。”
“可笑的是,我当时竟然信以为真,深信了她的鬼话连篇。”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嫌弃安安身子不干不净,厌恶她自甘堕落。”
“大婚当日,我连安安头上的红盖头都懒得掀开,义无反顾跟随督军远赴广福两省行军打仗。”
“以至于广福战役中,我放任自我,轻而易举就接受了你的撩拨和媚眼,任由自己陷入了你用温柔体贴编织的情网里。”
“而那个女医生在我面前污蔑安安早已失去清白,则是因为她受到你的威逼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