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咬骨钳,那是剪刀和镊子,等会我要用的时候,你就给我。”

胡大夫好奇的看着。

其实民间这几年也有做“手术”的大夫,比如有个妇女难产,那大夫便将肚子割开,把孩子掏了出来,再将肚子进行缝合。

可是那孩子是活了,但妇女最后却是死了。

所以现在敢动手术的人,还是少之又少。

而据他所知,手术所用到的,也只有刀子和剪刀,以及缝合用的桑皮线,其他的东西,胡大夫还真没见过。

“恕微臣愚钝,这些东西您都是从哪儿来的?”胡大夫问。

“我自己做的。”沈时鸢随口道。

这么精细的东西,能随便做出来?

胡大夫端详着。

虽然他还是有些疑问,但一转头,就看沈时鸢已经准备开始了。

她先是从药箱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将一颗药丸塞进漱贵妃口中,“贵妃娘娘,你将这枚药含在舌头底下,让它慢慢融化。”

漱贵妃依言照做。

这药刚入口还没觉得有什么,但随着在舌头底下融化,漱贵妃就感觉从整个嘴巴开始发麻,之后人也开始跟着昏昏欲睡,好像躺在了棉花上一样,整个人飘飘然几乎失去意识和反应能力。

沈时鸢嘴巴一张一合,好像说了什么,可她一点也听不见,也给不出反应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