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金陵十三钗的大姐大，她是最能解除到金陵沈家核心机密的人。

在沈家核心圈子里流传了二十年的那句话，似乎开始验证了。

龙凤见，灾祸现。

这些年，他们作为程水清手下的核心力量，一直在努力寻找那条龙的踪影，而复清社则一直在寻找凤的踪迹。

现在，两拨人马终于正面交锋。

可那条龙，到底是复清社里的那位，还是这个？

她在沉思，她也在迷茫。

她想了很多种情况，方念是不是就是复清社里的那条龙，故意把他们引过去。

不过随后她又反驳了这一切，方念的资料早在他们中间传开，他与复清社有大仇。

难道是在演戏？

不，看着不像。

……

牡丹微微摇头，她感觉自己的头都要晕了。

“大姐，大姐！“

忽然，她听见十三在喊自己。

“怎么了？”

她微微一愣。

“我喊你好几遍了，你在想什么呢，都不理我。“

十三问道。

”哦，没什么，怎么了？“

牡丹悄声问道。

十三朝方念的方向努努嘴。

方念正在休息，似乎完全放松了警惕，而前面的白无眉则正襟危坐，闭目养神。

他没睡，而且十分清醒。

他不像方念一样，他对车上的两个女人十分警惕。

“你说，他是真睡还是在装睡？”

十三嘴唇微张，但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说的是唇语。

牡丹看得懂，这是她们的必备技能之一，现在正好发挥了用场。

“睡了。”

牡丹同样用唇语回答。

“他不怕我们杀了他？”

十三有些不解。

牡丹沉思了一会儿，回答：”我们杀不了。“

“那我试一下。“

十三说道。

“别做傻事。”

牡丹赶紧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乱动。

“你这么紧张干嘛，别告诉我你对她一见钟情了。”

十三长大着嘴，一脸惊愕。

牡丹满脸黑线，她实在不知道带这丫头出来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

“这个人，得小心对待。”

她一脸严肃地说道。

”抱抱。“

忽然，一声呢喃响起。

牡丹娇躯猛然一震，无比僵硬。

十三睁大了眼，因为她看到方念转了个身，一手拦住牡丹的药，靠在她的肩膀上。

“怎么办？”

十三看着牡丹，说着唇语。

啪！

牡丹用行动作出了回答。

直接甩了他一耳光，极其脆响，把前面的白无眉都给惊动了，立即转头。

”嗯，怎么了？“

方念猛然惊醒，一脸茫然地问道。

“之前还认为你是个人物，没想到就是个色狼！“

牡丹咬牙瞪着她。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了我，睡个觉就成色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