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被曹珂然固定在怀中,鼻息间尽是他身上的酒臭味,眼泪亦在眼眶里打转。
“表公子,你快放开奴婢。”
曹珂然看着怀里略有姿色的小丫鬟,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有段时间没见你,还真是长大了不少,我记得你那个姐姐,叫连枝的,就生的不错,你这模样也算耐看。”
忽然听见姐姐的名字,喜鹊陡然僵住。
察觉到喜鹊的异样,曹珂然眯起眼,“公府真的出了事?往日里都是连枝来给老子传话,今天怎么是你来,连枝呢?”
眼眶里一直打转的眼泪落下来,喜鹊神色悲痛,呜呜出声。
曹珂然想到自己那个自私的妹妹,再联想一下喜鹊的沉默与悲伤,多少已经猜出真相。
“难怪那个丫头要请老子帮忙,原来这次她是真的碰上对手了。”
说着,曹珂然就又瞥了眼痛哭的喜鹊,“你哭什么?你是第一天伺候在我那个妹妹身边吗?她呀,心肠最狠毒了,为了计划任何人都能牺牲,连枝不会是唯一一个。”
喜鹊错愕的抬起头,怔怔的看向他。
曹珂然打了个酒咯,“怎么?不信?以后你就会知道,老子有没有框你。”
一边说着,曹珂然一边坐到院中的石凳上。
“本来还想找你玩玩,瞧你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实在是败兴;回去告诉曹羽芳,她求老子办的事,老子会替她办妥,只是那可是杀人的买卖,这点银子,不够。”
喜鹊站直身体,擦掉脸上的泪痕。
“表公子,如今表小姐在府中的境况并没有过去那么好,大小姐是个心有城府的,在府中与她处处作对,这时表公子不站在她这边,表小姐还能依靠谁?”
曹珂然呵的一声笑出来,“别把我们兄妹说的多有情有义,老子与她,只有互相利用,既然她觉得在国公府过的艰难,那就回湖州好了,谁又没逼着她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
喜鹊着急道,“表公子怎么能这么说,表小姐为了曹家,为了您,真的是呕心沥血。”
“不准再说这些话,老子告诉你,她曹羽芳就是爱演戏,明明是她想要国公府的荣华富贵,是她放不下这里的一切,别给自己找理由,说的自己多委曲求全一样。”
想到胞妹那副嘴脸,曹珂然也十分嗤之以鼻,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