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既当又立，干完坏事了我承认，但我不是故意的，下次还敢。

队友们发现自己对高德此人下限的“开发”远远不足10％。

论心狠手辣，他堪比上世纪的“坏孩子军团”成员；

论既当又立，他比几年后某常务副Goat有过之而无不及；

论球场上对敌方球员的“精神污染”，加里佩顿和大鸟伯德也不过如此；

………

“你们信吗？”

许久之后，更衣室里不知道是谁问了这么一句。

回答他的，是一阵更久的沉默。

“澳大利亚探花欲隔扣中国状元找回场子，岂料状元不讲武德……”

“是马龙二世还是下一个凯文加内特——《论高德未来十年的成长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