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莱斯骂累了,也看到了这一幕。
“别管我,想办法出去对付马卡洛夫。”
就像剧情中一样,尤里身受重伤,让普莱斯独自去对付马卡洛夫。
但现在这种情况,让普莱斯一人去显然不可能。
大家被困在房间,其他队员都已牺牲,只剩下一名工程兵。
“等等,工程兵还在。”
“对不起,尤里。”
普莱斯走到有理身边,这一幕对他来说太熟悉了,当年肥皂也是这样死去的。
“不,你没错,错的是我。”
尤里回忆起过去与马卡洛夫的往事,以及与普莱斯的友谊,心中升起一股愧疚。
“好了,普莱斯,别多愁善感了,我们还没输。”
杨帆推开普莱斯,从腰间取出一根急救针,解开防弹衣,直接扎入尤里的胸口。
“我们还有机会反击,一会儿跟着我。”
“一定要干掉马卡洛夫,普莱斯,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普莱斯的脸色显得既愧疚又自责。
正当这一幕显得异常感人悲壮时,杨帆突然插话说:“好了,普莱斯,别多愁善感了,我们还没输。”
杨帆推开普莱斯,从腰间拿出一根急救针,解开防弹衣,直接扎入尤里的胸口。
有理原本呼吸困难,被这一针扎下去,差点疼得晕过去。
但很快,他感到一股清凉温热的感觉遍布全身,特别是腋下的伤口处,这种感觉尤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