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崔主任听后脸色瞬间变了,没有想太久,她赶忙站了起来。

“放心刑天同志,您反映的问题我们肯定会重视,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好,我等着!”

送走女主任后,邢文成从里屋走了出来,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他一脸愁容地提醒道。

“邢家村的人都知道那刑东中饱私囊,尤其是合村改造项目上,这头压着村民的宅基地价格,那头还截流了省市一级的财政补贴。

可他们当官的向来如此,都说官官相护,他能不舔着直系领导?你这样不相当于逼宫吗?能行?”

“以前不行,现在不行也的行,他们也懂得谁是大小王。

村长。。。说白了就是一个小步卒而已,过了河就随时可能被弃掉,要不然后面的车马象怎么办?我可是门大炮,搞不好就直捣黄龙了!”

“。。。。。。”

棋语影射小小的县级官僚体系,刑天的一番话直接把刑文成说愣了。

他看了看手握茶杯,目视窗外的儿子,这一刻,他终于领悟到一个事实:儿子已经长大了。。。

刑天请了十天的年假。

被一些杂七杂八的事耽搁了一大半时间,他在腊月29这天终于走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