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听说她生下了一个女婴,跟龙帝很相爱,我心里的愧疚这才减轻了些!”

“相爱?!”秋绛快要崩溃了“这些传言到底是谁说出去的?你以为他们真的相爱?!”

传言?!宁徵一惊,难道事实不是这样的?

“要是真的相爱,就不会追杀到狐族!”

“谁追杀谁?”宁徵微颤,心中万分难受。

“你别装了,你不知道吗?”秋绛现在看他的样子,真是替母亲感到不值“你以为龙帝不会发现我的身份吗?母亲为了保护我,一直逃到了狐族,而自己却命丧龙帝之手!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的自私怯懦,她一个人独自面对龙帝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至死都没有放弃我?我想,是因为她曾经确实爱过你吧!可你呢?你当时在哪里?你做过什么?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说是我的父亲?!”

“我……”宁徵不敢相信秋绛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心中悲悔交替,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来“是,你说的没错,我没有为你们做过任何事,我不配!”宁徵说完,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我不配做一个丈夫,不配做一个父亲!”

“别在我面前假惺惺的,这些话你应该对我母亲说,你应该向她忏悔!”

“我会的,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宁徵爱怜的看着秋绛“都怪我,让你流落外界,吃了那么多苦!对不起,孩子!”

“别说对不起,我不会原谅你的,即使我们是父女关系,我也永远不会忘记母亲受过的苦累!”

“我知道,如今我说什么都没用,其实能够在有生之年再见到你,我已死而无憾!”宁徵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定眼一看,竟然是记录汐帝妃事迹的小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