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教授，是是……”罗娇醉眼迷离看着老蔡。

“是谁？！”

“是，是你老蔡……”罗娇嘻嘻笑着，歪到了老蔡怀里。

老蔡没办法，又把罗娇拖到卫生间，给她清洗了一番，又把她弄到床上，自己累出了一身汗，却没了一点睡意。

罗娇在被子里发出了细细的鼾声，双目微闭，半截藕臂胡乱摆着。

老蔡脱掉衣服，翻身压了上去，对着罗娇开始了一个人的表演。

他五十七岁了，男的在一起议论时，有人说自己一点也不行了，有人说自己和年轻没多大区别，除了时间短一点，气喘一点，照样能战半个小时左右。

老蔡知道有的人是吹牛皮，因为他能亲身体会到，这个年龄的男人，身体再强壮也在走下坡路了。

他在罗娇身上上下其手了十几分钟，结束后爬了下来。就是往下爬的时候，他发现罗娇身上有个很明显的齿印，老蔡细看了一番，又自欺欺人地想，那不是齿印，是被什么东西给碰着了，恰好那东西参差不齐，像牙齿。

罗念幼儿园毕业时，老蔡整六十了，罗娇也跨入了五十岁的行列，可罗娇像吃了冻龄剂似的，不怎么显老，倒是老蔡，已经是活脱脱一个老年人的样子了。

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和前两年没什么区别，罗娇天天去打牌，老蔡依然在游泳馆当安全员，唯一看得见的变化是儿子罗念一天比一天高，一天比一天懂事。

幼儿园毕业典礼上，老师和老蔡私下交流，让他好好培养儿子，说罗念这孩子将来一定不简单。

老蔡脸上有光，自己做过的不光彩的事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光彩了，如果不做，还不会有罗念这个将来能光耀门楣的儿子呢。

罗娇见儿子是来报恩的那种，时不时敲打老蔡，“你可别居功自傲，我儿子可不是你培养出来的。”

“是你培养出来的？”老蔡有点不愿意罗娇这么忽视他的付出。

“当然不是你培养出来的，是种子好。”罗娇得意地笑道。

老蔡捧住罗娇的脸猛亲了一口，“你还会玩反转？这话我爱听。你看我老蔡的种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一个比一个厉害！”

老蔡眼前浮现出电视上蔡芳的镜头。

蔡芳已经是省金融系统一张名片了，经常上电视，虽然不认他这个爹，老蔡心里还是自豪骄傲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