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女人过了年还不去国外?”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老蔡有点莫名其妙。
“自然是打牌时听到的。”罗娇面不改色心不跳。
结果等到过完年,已经是阳春三月了,常厅长的夫人还没有离开,常厅长也不去棋牌室打牌了,天天陪着夫人爬爬山,健健身,连省城的家都不回了,仿佛爱上了这座小城市。
罗娇发过几次信息给常厅长,约他去棋牌室,常厅长要么不回信息,要么就是解释他没空,让罗娇再约别人凑手。
“别人没你有意思。”
“白教授也没我有意思?”
“没,白教授不是我喜欢的菜,你才是。”罗娇变得胆大热烈起来。
芳菲不声不响地住着,连常厅长都摸不透她要玩哪出戏,以前别说住这里,就是省城她也嫌地方小,不够她施展拳脚的。
一日,常厅长陪着芳菲去爬川夕市的一座挺有人气的山,爬着爬着,芳菲的脚崴了一下,突然就走不成路了。
常厅长有点着急,已经爬这么高了,把人往下带也是很费事的。
正抓耳挠腮间,一个穿着中山装,精神矍铄的同龄人走过来,热心问是不是崴脚了?
“是,是,是,您懂这个吗?”常厅长仿佛遇见了救星。
郭恩有蹲下身,拿起芳菲的脚用手捏了捏,“不要紧,关节脱位了。”
然后,他笑了笑,让芳菲放松心情,猛然间握住她的脚一扭,“好了。”
芳菲的痛叫扼杀在了半路。
“来,你扶住她慢慢走路试试。”郭恩有指指常厅长,又指指芳菲的脚。
常厅长扶住芳菲一试,还真是神了,能走成路了。
“别让她走下山,你得扶住她,最好背住她,不然容易再次受伤,到家后得养上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