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玉昭寒的话,许小满立即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人虽然坐下来了,但是并没有让许小满说话,“说来话长,你才应该快点说啊!”
玉昭寒人还没坐下呢,听到许小满这话,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偏偏这个时候,又听到余墨道,“小满说的对,说来话长,才应该快点说呀!”
玉昭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赶忙坐好了,清了清嗓子,这就开了口。
“这事儿,还要从两个月前开始说。”
“两个月前,长安城里,相继有女童失踪,年纪都是七岁往上,十岁往下。”
“一开始长安县县令也没有太重视,只以为是有拐子,将这些女童拐走了。”
“只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失踪的女童越来越多,其中还有富商之女,官宦之女......”
听到这里,许小满就皱了皱眉。
不过玉昭寒正在说话,许小满并没有出声打断玉昭寒的话,只是皱着眉头继续听。
只听玉昭寒继续道,“因为失踪的女童身份越来越高,长安县的县令也越发重视这件事儿。上面的大人都开始施压,长安县县令亲自调查这个案子。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在河里发现了一具女童的尸体,正是之前失踪的女童中间的一个。”
“之前还只以为是拐卖,现在有人死了,长安县县令觉得这事儿不简单,由仵作验尸之后,发现这女童是被...折磨死的。”
“长安县县令认真追查了一个月,顺藤摸瓜,查到了长安边上的一个庄子。”
“半月之前,长安县县令带着人去了那个庄子,本来想的是深更半夜,出乎意料,刚好可以来个人赃并获。”
“可是等冲进去之后,却发现之前查到的女童一个都不在,只有齐王在那里宴饮,同坐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
“齐王状告长安县县令意图不轨,半夜行刺,还说仵作弄虚作假,无故攀咬,将长安县县令和仵作都抓了起来。”
说到这里,玉昭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事情的始末了。”
“因为六郎只是一个学徒,也就是给仵作打打下手,并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所以才没有被抓起来。
我把六郎接了过来,然后就给你们去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