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老太太进了厨房,大庆就又看向了堂屋。
正看着呢,就见下面余墨许小满等人冲着自己招手,“师父,我们已经练完了,这就回去洗漱了,师父你快点下来呀,该吃早饭了!”
大庆答应一声,又朝着那院子看了一眼,这才起身跳了下来。
许小满等人洗漱过后吃过饭,就要去县学去了。
大庆是没有办法跟着一起去县学上课的,就是不听课站在外面也不行。
不仅如此,在许小满的大刀也是没有办法带到县学里去的。
这毕竟是县学,规矩礼教都比较森严,和村子里的学堂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但不管是大庆还是许小满,都不担心。
正是因为这是县学,才不会有人敢在县学里放肆。
安全问题不用担心,那大庆能不能进去,许小满能不能带着刀,就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大庆将许小满等人送到了县学门口,目送他们进了县学,这才转身回去了院子那边。
许小满等人不在院子里练武了,但自家的院子,大庆想要站在院墙上就站在院墙上,想要站在屋顶上就站在屋顶上,谁也不能说什么。
有选择的时候,大庆当然是选择视线更好的屋顶上。
大庆坐在屋顶上,不仅能看到隔壁老太太家的院子,还能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县学。
县学并不小,有许多个小院,大庆还不知道许小满他们是在哪个小院里,但这也没有关系,不影响他时不时的看一眼。
只要确定县学里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儿就行了,许小满他们哪个小院里,又有什么重要的。
大庆这一坐,就是一个上午。
一直到了学堂中午要下学了,大庆这才下来,去往学堂那边接许小满余墨等人。
这一个上午,大庆就只看见那老太太在忙进忙出,别的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只简单来说,这一上午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可正是因为什么也没有看到,这才透出其中的古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