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林镇东本就未愈合的右手又与地面来了几次亲密接触,他痛得差点露馅儿叫出声。
于是只剩下刘启平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那里。
嗣子之事,还是板上钉钉吗?他不敢再想,生怕自己气闷得呕出血来。
他低着头,看不到众人向他投来的眼光,但不用想也知道,那些夫人小姐会如何嘲笑他。
妹妹呢,是哑巴了吗?难道也在随众人一同看戏?居然不为他求情。
许是兄妹之间的心有灵犀,刘玉婉带着哭腔的声音终于响起,落在刘启平耳中如同天籁:“皇伯父,兄长他已经知道错了,您能不能原谅他这一次?日后兄长再也不敢了!皇伯父,玉婉求您了!”
刘玉婉向来最重视仪态,可如今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哭得妆花了满脸。
林璟宜想到刘玉婉刚刚对她释放的些许善意,暗忖教训齐王世子,倒也不急于一时。
于是配合向皇帝说道:“皇祖父,就先请表叔父离开吧,免得他在这里影响了诸位夫人小姐的兴致。”
又一次听到表叔父这个词,刘启平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非要嘴贱,为什么非要拿辈分说事。
但如今他也不敢多说什么,见皇帝颔首,心中长松一口气,顺从地退了下去。
没有了祸头子,再加上皇帝镇场,宴会果然如同林璟宜开宴前说的一般,开得很是顺利。
长公主府的一处柴房内,林家人被五花大绑在柴房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