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让你争宠争宠,你不去找皇上,却日日往娴妃那儿跑,难道她能宠你不成?”
“这你就不懂了吧,”红衣手懒懒的搭在桌上,抬眸望向严藩,“难怪你斗不过皇上,我直接去找皇上争宠等于送死,你还是别拿你那套愚蠢的想法来教育我。”
严藩闻言脸色更加阴沉,强压下去的火气再次窜了起来。
“看你这态度,是不想要解药救你朋友了是吧?”
红衣连忙摆手,“药还是要的,我说话虽然难听,但话糙理不糙啊,你自己想想有没有道理,等我和娴妃几人关系变得亲近,对皇上岂不是手到擒来。”
“你当真是这般想的?”
严藩怀疑的盯着红衣。
“当然,”红衣笑眯眯的伸出手,“我朋友可是中了你的毒,我也上了你的贼船,你觉得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是啊,”白衣配合的装出一副痛苦不已的表情,“他虽然说话不好听,但你交代的事都做了不是吗?”
严藩思索一番,觉得二人的话在理,把药递给白衣。
“给你,若是下个月毒发前他还没有进展,你的命也别想要了。”
既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若白衣真的死了,他就不信红衣真敢因此撕破脸,让自己也葬送了性命。
红衣不想再继续听他说些废话,转移话题,“对了,我妹妹埋在什么地方?”
“她的事不用你管。”
严藩蹙着眉,警告红衣。
“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好。”
“不说就不说,火气真大。”
红衣把玩着桌上的茶盏,“你把那嬷嬷带回去吧,给我换一个。”
“换一个?你当皇宫是你家,想换就换。”
严藩觉得自己真是要被他气死。
“不能换吗?”
红衣面露失望,“我还想着换一个年轻点的,就关在柴房里的那个丫头就不错。”
严藩神色微变,拂袖坐到椅子上。
“进宫的人都会记录在案,你想换就去争宠,皇上把你放在心上了,你想怎么换就怎么换。”
红衣把他的变化收入眼底,“行,我也是瞧那丫头很是水灵,关在柴房里未免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