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瑾年道:“没错,这奴隶想必一打眼就知道我是个家世不凡的女眷,若是能得到我的怜悯,若我心善,好的话能接触贵人一步登天,不好的话也能趁机脱出奴籍贯,哼哼,若是我不愿意管这件事,那他也就是挨一顿打罢了,又有什么损失?当
就这心计,你还敢信他会被后娘磋磨?”
他爹只是去打猎了又不是不会回来,他后娘敢将他就这么卖了?孟瑾年也算是和他打过交道,阮中天此人,就像是狼狈为奸里面的狈,看起来瘦弱没什么攻击力,实则一肚子坏水。
孟瑾年甚至怀疑阮中天才是那个挑拨家中关系的人。
她冷笑两声:"不过我也没有逼他,我可是再三问了他是否愿意让我赎身的,他一心想要跟着我身边混,我能有什么法子?既然是我的奴隶,我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什么时候主人还要看奴隶意愿行事了?"
孟瑾年想到一会阮中天知道真相的样子,忍不住乐出声来:“西北刚探出一个铁矿,正是需要奴隶劳役的时候,我花点银子就当是为大景做出点贡献了。”
铁器是制作武器的原料材,希望阮中天在矿场好好看,多采些矿来,也算对得起她出的这些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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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壮汉拿了软中天的奴契,刚要交出来的时候,那侍卫拉他到一旁耳语几句,随后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侍卫道:“可是明白了?”
布衣壮汉连连点头:“明白了明白了,贵人放心,小人办事定然让贵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