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些人都是死士。”
裴今安目露寒光盯着台阶下一具具尸首,什么人狗胆包天,敢把手伸到他们这里来了。得亏他们毒囊咬的快,再慢些,小爷怎么也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贺怀璋裹着轻麾,似有出神。
“大人,这些人交给属下处理吧?”裴今安神情热切,白嫩的脸上浮上一抹不正常的红晕,竟有些癫狂之色。
贺怀璋英眉蹙眉,裴今安的杀心越来越重了,如此下去,恐惹祸端。
不过他心头尚有疑虑,还是颔首同意了:“不要做的太过。”
裴今安咧嘴一笑:“是!大人放心。”
他指挥着人将所有尸体抬走,留下几名手脚麻利的清洗地面上的血迹,等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贺怀璋将视线挪向隔壁。
不管是不是他多心了,还是提前做足应对才是。他转身回了屋内,片刻摇晃明灭的火烛熄灭,一阵哗啦啦的叶子声响起,正在清洗院中血迹的司使谨慎抬头:“谁?”
四周静谧无声,旁边那人用肘子碰了碰他:“做什么还不赶紧干活,大人最喜洁净,别惹了大人不喜。”
那司使犹豫道:“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
旁边那人撇嘴:“若是有人也伤不了咱们大人分毫,紧着些吧。”
两人手下利索,殊不知已熄了灯的寝室忽而出现了一蒙面人,悄声无息在倚床而坐的贺怀璋膝边跪下。
“主子有何吩咐。”
...
杨策呼痛不止,却不敢用孟瑾年府中的医者。
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好些的办法,青竹找回来的医者大多得了吩咐,纷纷推脱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正骨,然后再慢慢调理外伤,可他伤口处疼的厉害,被人一碰就疼的恨不得咬舌自尽,医者无法,只在伤口处涂了一层金疮药扎了针灸止痛,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