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秦如是也是个奇女子,以前在闺阁之中不显山不露水,结果一到这烟花之地居然如鱼得水,大放光彩,引得多少男子倾慕不已,真是叫老夫佩服不已。”
这嘴上说着佩服,话中的讥讽之意显而易见。
在后宅的时候一点名声不显,偏沦落到烟花之地名声大噪,没准这秦如是本就是一个骨子里淫荡不本分的。
就算是寻常有头有脸人家出来的姑娘,若是落难至此,怕早就被投河触柱自尽了,又怎么会惹得许多男子思慕。
下面一片哄声讥笑声,更有男人出言附和道:“先生说的不错,就连我们也是倾慕不已的”
“只是我们身家不富庶,没有多余的银子,要不然咱也想一亲芳泽啊。”
“前些日子说这位秦娘子的入幕价足足有这个数!好家伙,真是,我就是往上捯八辈,也凑不够人家一个零头呢。”这说话之人一边咂舌,一边伸出两根指头摇晃。
“二百两?还是两千两?”旁边有人追问,见那人还是摇头,不可置信道:“难不成是两万两?这真是镶了金边了!”
“哈哈哈哈哈——”
管妈妈走上前恨恨的唾了口:“真是...下流...”
她恨不得上前去捂住孟瑾年的耳朵,深怕这些污言秽语脏了孟瑾年的耳朵,转眼一看她家姑娘这嗑着瓜子听得津津有味,南风更是伸着脑袋看着不停,当即无语。
说书先生:“众位也或多或少的听说了,刚才那位兄台所说不假,单是秦娘子的初夜,就得有两万两千两银子,那还是之前,不过之后就不只是这个价格了。”
先生轻摇羽扇,下面人催促:“两万两千两银子还不够么,先生你就别卖关子了。”
“当然不够,两万两千两只是初夜的价钱,但这位秦娘子也是为‘福泽深厚’的,已经有那与之情深义重的,给她赎了身!得有这个数。”
先生两手食指交叉一碰,楼内顿时哗然,纷纷讨论到底是哪个有钱人(冤大头)会这么大手笔。
说书先生状似不经意抬眸,正好与二楼雅间孟瑾年四目相对,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继续与茶客说起这事。